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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来信】

2013年11月7日。在回来的飞机上看到了绚烂无比的晚霞。

 

看到你的来信的时候,我刚刚走出图书馆。整个人也说不上充实,只是觉得一天,又要很快的结束了。一边走,一边看,回想刚刚过去的事情,我都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也许过多的去修饰,反而会让它的真实,黯然失色。而我喜欢真实,所以我更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毕竟我们都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曾经一度不顾一切的去追求爱情,追求青春,追求梦想,却又不得不接受被满路的荆棘刺得伤痕累累的凡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一旦这样想,我就觉得如果没有这些飞蛾扑火般的曾经,我们的生活还会剩下些什么呢。中午闲下来看了一会儿书,刘瑜的《送你一颗子弹》。里面有这样一段:“他说,你肯定也有这样的朋友吧,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在银行里工作,长的一般,业绩凑合,有老婆孩子,勤勤恳恳的养家糊口,不爱说话,但如果说起话来,多半是无趣无味,总之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都是角落里不大起眼的人。事实上你肯定有不止一个这样的朋友,事实上你自己没准就是这样一个人。”后来我想,即便现在不是,或许没准自己很快会成为这样一个人了。

可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是讨厌这样的生活的。我没准就是即便进去了,也会逃跑的。没准我会在这样的生活圈子里,安逸一段时间,但是我决不会安逸一辈子。我已经知道了自己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我就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达成,我一直觉得这都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如果你问我,怎么样才能留在一个人的身边。那我会告诉你,和他怀着同样的热情,一起奔跑吧,不断告别,不断追求。

事实上,生活给于我的,我现在都毫无畏惧的接受了,所以即便最后再让我赤裸裸得翻脸去抗议,我都是可以作得出来的。毕竟在人生这条路上,我们都是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只有当它放在手心了,才会明白到底是,紧紧的握着,还是立刻扔掉。

卢梭在《社会契约论》的开篇说,“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我每每读来都是深有感触,我们被一件事物困扰的根源,在于我们误解了自由的可贵,那么什么是自由呢,我觉得自由就是不断突围,从最初的脱离母体,到最后的化为灰烬。从最初的突破每一条道德底线,每一个思维主张,每一座城市,每一个人,到最后的突破每一个自己。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新陈代谢,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意识更替,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翻山越岭。生命不息,追求自由的脚步就不会停。即便身体被现实禁锢,但精神的奔流依旧是无往不利的。这样一想,那些生活的得得失失,又都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活出了个体应该具备的天性,我们就得到了生命给于我们的恩赐。如果说,有一个人,突然告诉你,你在往一个错误的方向走啊,那么我就觉得那个人,未必是按着一颗好心。

现在我回过头来想,关于一个人的诸多不幸,多半都是我们的思维惯性所致。我们定义这样做为不幸,所以人就悲伤了。所以与其说是人不幸,不如说一切都是思维的不幸。伯特兰·罗素也说过,“人的真实生活不在于穿衣吃饭,而在艺术、思想和爱,在于美的创造和瞑想以及对于世界的合乎科学的了解”。

这一点西方人确实比东方人更能体会。就像近年来,每到五月美国纽约的中央公园,都会上演一场美女裸胸阅读,为的是争取纽约女性裸胸合法化,她们都坚定的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阳光明媚的夏日里,纽约街头到处波涛汹涌。

而另一个故事是说,刘瑜在美国读书期间,一个人在阅读室自习,突然有一个男生身影也进来了,原先还以为也是来自习的,但当她突然回过神来,却发现这个男生正当着她的面自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后来,在她回忆起这件事,依旧有些感叹的说,“因为它与我小时候见过的小鸡鸡是多么的不同啊,它竟然是红色的!但是理智告诉我长在男人那个部位的只能是性器官,理智还告诉我面对一个中午在教室里玩弄自己性器官的青年行为艺术家,我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中国女大学生应该夺门而出,于是我夺门而出了。我记得自己刮过他身边的一刹那,他的眼神特别特别,哀怨。”

 

我在想如果当时,没有了“应该怎么样”的念头,会不会故事就大不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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